直接就把人抱到了前院正房。
刚一进门,顾七七就感觉到了一股热浪扑面而来,舒服的她都想哭。
四爷把她放到炕上,顾七七也不管四爷什么脸色,顺势一滚,就到了炕头,她还给自己裹上了棉被,然后狠狠的舒了口气。
四爷也发现顾七七惨白的唇色慢慢变红,看样子确实是冻着了,不像装的,不然可饶不了她。
可能因为今天是大喜之日,虽然没大办,到底也摆了几桌,四爷也才送走全部宾客。
厨房还有现成的菜没撤,所以上菜特别快。
全是苏培盛亲自端到炕桌上的,一个炕桌还没摆下,整整摆满两个炕桌。
顾七七也不用人叫,她真是饿惨了,那点葡萄糖顶个鬼用。
先是喝了一口热鸡汤,深深的舒了一口气,感觉终于活过来。
也不去看四爷黑如锅底的大黑脸,直接埋头苦吃,虽然下筷子的速度很快,可吃相并不粗鲁,这是当侯夫人的时候嬷嬷给她板成的习惯。
吃到半饱的时候,还越过四爷直接吩咐苏培盛:“你去找几床棉被,把窗子都遮严实了。”
苏培盛也不应答,而是转头望向四爷,等着四爷定夺。
四爷经过这么一番折腾也乏了,疲倦的摆摆手:“按她说的去办。”
苏培盛也乖觉,得了指示行过礼就快步出去办事。
顾七七吃饭的速度也开始慢下来,而且她吃的都是好克化的东西,一些面条、鸡汤、羮、蔬菜之类,所有肉类都没动筷子。
苏培盛的速度很快,指挥着太监、宫女很快就把正房的所有窗户都遮上了棉被,密不透光。
苏培盛快步到四爷面前复命:“爷,都安排好了。”
四爷无可无不可的点点头,望向顾七七用眼神示意:“你还有什么条件快说?”
顾七七下地走了一圈,然后又对苏培盛道:“把饭菜全撤了,再摆上几盘糕点,一壶茶。”
苏培盛没有再询问四爷,而是直接转身去办。
速度很快,一个炕桌上摆了六盘糕点,一大壶茶,苏公公看向四爷等待新指示。
顾七七不等四爷用眼神询问她,而是深深的回望四爷,直接贴脸开大。
“这间房安全吗?有暗卫看守吗?周围有其它府的探子吗?能让所有的下人退后,保证听不到我们的谈话吗?”
宝宝们!打滚求好评!求求了!叩谢!
清穿四爷的格格(3)
四爷又发火了,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,警戒瞬间拉满,也就辫子太长又重竖不起来,否则不得炸毛?
眼神透着不可置信和无边的愤怒。
却没对她发作,而是竖着眉毛瞪向苏培盛,冷飕飕质问:“都听到了?能做到吗?”
牙缝里挤出的质问,把苏培盛吓的直接跪了:“奴才谨遵爷的命令,保证一只苍蝇都不能靠近。”
四爷压抑着轻呼一口浊气,极力忍耐的沉声吩咐:“立刻下去安排!”
“喳”声响起,苏培盛轻脚快步的退着出了房。
室内一下子就静了下来。
顾七七望着烛台上的红烛,还行,够粗,就是不知道能不能燃上一整夜。
她率先开口:“明天休沐吗?”
四爷不明所以,却还是淡淡回答:“因为你进门,皇上特许明天休沐一天。”
顾七七转身又走向了火炕,却在转身前传来三个字:“那就好。”
四爷的火气一而再、再而三的被挑起又压下,都折腾乏了,也没追问什么意思,而是跟着顾七七一起上了炕。
顾七七将其中摆放着茶点的炕桌推到了炕稍靠墙边。
又将另一个空炕桌推到炕头儿。
做完这一切,她坐到炕头,扯过一个炕被盖到腿上。
这才抬头正视四爷的眼睛开口:“‘我是谁’这个问题,一句、两句回答不清楚,但是我肯定不是瓜尔佳七七,我本名顾七七,来自三百年后。”
四爷感觉耳边又是一阵嗡嗡的,话都听清了,又好像不大明白什么意思。
或者可以说,他不信。
再不可置信,也要冷静。
强迫自己深吸一口气,挑眉极凌厉的讯问:“你是人是妖?怎么能证明你说的话不是信口雌黄?”
顾七七都气乐了,论脑洞还得是四爷。
莞尔一笑,继而淡定的放大雷:“我是人,也很无奈,发生的一切非我所愿。
我本在整理家中库房,一道白光过后,再睁眼就来到了刚才的新房里,又渴又饿又冷,显然瓜尔佳七七已经死了。
这不算夺舍,也不算鬼上身,我不是鬼,也不妖,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来到大清。”
不管四爷如何想,顾七七自顾自用平静的口吻继续解释。
“不过我猜测可能是两个时空因为某种意外而短暂重合了,我的灵魂也因为不明原因被拖入这具刚死的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