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活着是不能活着的,那就痛快一些的死。
&esp;&esp;然而到最后只剩三个人了,依旧没人知道是谁派他们来的,他们只是最底层的杀手,根本不知道主子是谁。
&esp;&esp;问既然问不出来,离枯皱着眉想了许久,忽然想起自己的一个能力来,只是她没用过。
&esp;&esp;想到这,离枯将那双柔嫩的小手放在刺客的头上,眼底涌现杀意。
&esp;&esp;“命令你们摧毁粮草的人,我想他们死!”
&esp;&esp;旋即一些陌生以及熟悉的面容在离枯脑海中闪现。
&esp;&esp;他们就是她想杀的人。
&esp;&esp;与此同时,朝堂。
&esp;&esp;宇文博正在上朝,其中一个官员忽然痛苦的倒地抽搐不已。
&esp;&esp;此人隶属于兵部尚书底下,而兵部尚书,向来和太师走得近。
&esp;&esp;等到缓和时,人就好像没了半条命一样,脸色灰败,神色萎缩。
&esp;&esp;“来人,送下去,喊太医医治。”
&esp;&esp;宇文博不明所以,只是让太医先行去医治。
&esp;&esp;另外一边,得知这些人的主子是谁后,离枯根据脑海中的模样,一个个的将之速写画下来,命人快马加鞭送去了皇城。
&esp;&esp;此前抄家抄了不少银子,这次有好几个人了,应该也能抄出不少的银子来。
&esp;&esp;离枯这边继续往边疆赶,只是原本轻视她的那些将士,现如今一个个噤若寒蝉,,再不敢说半句皇后的不好。
&esp;&esp;是谁说的皇后柔弱不堪,不堪大任。
&esp;&esp;皇上之所以派皇后前来,纯粹就是让她去送死。
&esp;&esp;呵呵……
&esp;&esp;的确是‘柔弱不堪’,那双柔若无骨的手,轻轻一捏,就把那些刺客的脖子给拧断了。
&esp;&esp;更甚者,有几个刺客,头和脖子之间,只剩一层皮连接着,这份实力,军中的勇士都不一定能做到。
&esp;&esp;三天后,宇文博收到了皇后快马加鞭送回来的信。
&esp;&esp;信上简单写了发生的事以及背后的主谋者。
&esp;&esp;宇文博二话没说直接让人去查。
&esp;&esp;已经知道了主谋是谁,再调查其中的蛛丝马迹,比盲目的查要简单许多。
&esp;&esp;连军粮都敢动,这些人,该死!
&esp;&esp;命令吩咐下去后,宇文博又反复看着自家皇后寄回来的信。
&esp;&esp;看到信的最后着重叮嘱了一句,让他务必要抄家找银子时,不由得轻笑出声。
&esp;&esp;他家皇后,不仅对皇后这个位置有执念,如今对银子似乎也有执念。
&esp;&esp;一路上,离枯前后解决了十几批人马,这些人的目的不是要来杀她的,就是要来摧毁粮草的。
&esp;&esp;摧毁粮草离枯还知道原因,可是为什么要来杀她?
&esp;&esp;……
&esp;&esp;“回禀皇后,再有一日就能到营地了,是否要在府地休整?”
&esp;&esp;满脸憨厚的陈将军毕恭毕敬的来禀报。
&esp;&esp;从一开始心底暗暗的不服,到如今只剩下敬佩。
&esp;&esp;他负责押运粮草也有几次了,每次都要和各种敌人斗智斗勇,损失惨重。
&esp;&esp;从没像这次一样,大张旗鼓的送粮草过去,除了刚开始十几人受伤外,后面竟然一个伤亡的都没有。
&esp;&esp;皇后真乃神人也,难怪皇上敢放心的让皇后过来。
&esp;&esp;“陈将军以为如何?”
&esp;&esp;离枯还是和以往一样,同样的话语询问陈将军。
&esp;&esp;陈将军思忖片刻,又慎重开口道:“回禀皇后,以防万一,还是将粮草先行送往营地。”
&esp;&esp;虽说距离边疆很近了,但是难保不会再出什么意外,况且他听说,这环洲府,不太安宁。
&esp;&esp;“嗯,听陈将军的。”
&esp;&esp;离枯点了下头,而后坐在马车上继续休息。
&esp;&esp;边疆寒苦,有点超乎离枯的想象,他们不仅吃不饱饭,更别说吃肉了。
&esp;&esp;不吃肉,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