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拖着谢可颂坐下,“不是请病假了吗?”
&esp;&esp;“团队突然出了点状况。”谢可颂模糊道,给妈看工作群里密密麻麻他的消息,“同事找我,电话里说不清楚。”
&esp;&esp;谢母眉毛一竖:“找么让他们找好咧,你就说你生病,在睡觉没看到。”
&esp;&esp;谢可颂:“可是……”
&esp;&esp;“怎么,这个班没你就上不下去啊?那你们公司怎么不让你当老板啦?”谢母听得火冒三丈,强势道,“再这样下去你辞职算了,身体先给我养养好,搞什么东西搞。”
&esp;&esp;见母亲脸黑下来,谢可颂眼睑垂了垂,没再坚持,按流程拿着药去做出院前最后一次雾化。
&esp;&esp;医院离家很近,步行只需要十五分钟,即便如此,谢母都不舍得让谢可颂多走一步路。两个人在医院门口打了车。
&esp;&esp;羽绒服围巾毛线帽,谢可颂裹得像个蚕宝宝,跟妈妈一起坐进出租车后排。
&esp;&esp;汽车启动,风景倒退,马路边的枯树一根根从谢可颂脑后掠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