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混蛋、表里不一、衣冠禽兽!”
&esp;&esp;邢屹照单全收,心满意足松开了手:“早搭理我不就完了?”
&esp;&esp;“就你干的那些好事,谁想搭理你。”
&esp;&esp;他低声笑:“不是说了么,让你今晚来我房间,我向你道歉。”
&esp;&esp;骗子,道什么歉,没人比他更会胡编乱造。
&esp;&esp;她才不想自投狼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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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esp;&esp;回到颐云公馆,两人一言不发地吃完晚饭,孟纾语快速上楼回到卧室,洗完澡直接窝进被子里。
&esp;&esp;装病。
&esp;&esp;房间没开灯,她背对着门口侧躺,等到凌晨,房门果然被打开,一道熟悉的影子不疾不徐落过来。
&esp;&esp;她下意识攥紧被角。
&esp;&esp;邢屹径直走到她面前,一手撑在床头弯腰看她,她回一个病恹恹的眼神。
&esp;&esp;他借着月光摸她额头,她欲盖弥彰地避开,拉起被子蒙住脑袋,小声嗡嗡:“感冒了,很困”
&esp;&esp;邢屹伸手探进被子捏她的脸:“感冒就起来吃药。”
&esp;&esp;“吃过了。”她慢吞吞蜷成虾米,邢屹揉着她一边耳垂,低声问,“现在是冷还是热?”
&esp;&esp;“冷。”
&esp;&esp;“那我抱着你?”他作势要上床抱她,她赶紧翻个身坐起来,避他如猛兽,颤颤说,“没事了,我现在又觉得好多了。”
&esp;&esp;邢屹眯起眼:“灵丹妙药是吧,我一来你就好了?那我陪你睡一晚,明早药到病除。”
&esp;&esp;完了,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,孟纾语两眼一黑。
&esp;&esp;“不行,你快走。”
&esp;&esp;他不置可否,突然攥住她胳膊把她拖到身前。
&esp;&esp;她挣扎两下无济于事,他坐到床边,趁乱分开她双腿,让她乖乖坐在他身上,恶狠狠捏起她下巴秋后算账:“让你来我房间怎么没来?”
&esp;&esp;温热结实的手臂紧锢着她的腰,她动弹不得,大腿根被迫磨着他坚硬胯骨,她脸颊一下子烧起来,双手抵住他胸膛辩解:“我我不是感冒了吗,没力气。”
&esp;&esp;他冷森森盯住她,兴味盎然:“是么,我看你现在挺有精神。”
&esp;&esp;邢屹的手松开她下巴,绕到她后背,摩挲到蝴蝶骨的位置,离内衣暗扣只差毫厘,她浑身一颤,意识到自己穷途末路,必须尽早摆脱。
&esp;&esp;于是趁他不备,她突然挣脱开,光着脚朝门口跑去。
&esp;&esp;离逃之夭夭就差临门一脚,邢屹居然两三步就捉住她,直接把她扛到肩上。
&esp;&esp;她吓得叫出声,掐紧他后背:“放我下来!”
&esp;&esp;他二话不说扛着她下楼,她胡乱锤他,决定给莱姨打电话告状。
&esp;&esp;邢屹一下就猜透她的打算,闲闲泼冷水:“莱姨在肯尼亚,没信号。”
&esp;&esp;“”
&esp;&esp;“你也别妄想搬出去,只要你敢搬,我就把你关起来。”
&esp;&esp;她顿时手软,被他磨得一点办法都没有,心里没底地问:“那你现在带我去哪?”
&esp;&esp;他张口就来:“你发烧了,带你去医院。”
&esp;&esp;她一愣:“我没发烧!”
&esp;&esp;“不是说病了?身上这么烫,烧得不轻。”他故意给她设圈套,让她演不下去。
&esp;&esp;她只好投降:“我真的没病,你放我下来。”
&esp;&esp;又争了几个回合,两人相拥着跌进客厅沙发。
&esp;&esp;邢屹迎面压着她,身子骨硬得像铁,葡萄柚淡香席卷而来,侵略她每一根脆弱的神经末梢,她心跳如擂鼓,推他不动,心里又很怕他,只好假装谈判:“你再这样我真的要搬走了。”
&esp;&esp;他单手撑起一点高度,支着额头垂眸看她,另手捻她一缕头发搔她鼻尖:“哦,收拾行李回高老庄?”
&esp;&esp;“?”她气恼,“你才猪八戒!”
&esp;&esp;“逗你的。”他捏捏她的脸,“这么漂亮,至少是只玉兔精吧。”
&esp;&esp;“我就不能是人吗。”
&esp;&esp;“昂。”他欠揍地顺水推舟,“是我喜欢的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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